“呵。”薄幸冷笑,下一秒他抽空了半只手。
原本被稳稳抱着的宋知非霍然失去一半支撑,地心引力让她惊呼。
薄幸又迅速把人托稳在怀中。
“呜。”宋知非惊魂未定,整个人都靠贴在薄幸胸前,小幅度的倒吸着凉气,委屈巴巴的望向薄幸,质问他,“你干嘛!”
薄幸挑眉,声线被他压的更低,像是被砂纸打磨过般哑,“不是你让我做点坏事的吗?”
宋知非沉默,还真是她。
“现在我和你心意,做了,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薄幸垂头,同怀里小可怜对视,微笑问,“是因为我坏事做的不够绝,你还想在体验些是吧?”
宋知非咬唇不答,她是真不知道怎么答。
说不是?她又实打实的喜欢薄幸这幅斯文败类的模样。
说是。薄幸还指不定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在宋知非踌躇之间。
薄幸已经自顾自的点了头,“沉默就是肯定的意思,我都懂的。”
宋知非惊了,她想打开薄幸的脑壳,看看是什么构造,你懂个屁。
“不过……”薄幸淡淡说,低头,唇似是无意间蹭过宋知非白皙的脸颊,“有些事得等回到房间再说,现在大庭广众的,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怕你不好意思。”
语毕,薄幸收紧手臂,把宋知非公主抱的更稳,缓步朝着停车的方向走去。
宋知非咂嘴感叹,“怎么没骚死你?”
“我死了谁抱你啊?”薄幸笑语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