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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淹死成年人的深度,而薄幸跟萧默也不知道有多深,只是为了自己,就义无反顾的跳了。

生死轻掷,一命酬谢知己。

但生死之交归一杯酒,完全不影响张凌爆薄幸的料,别人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张凌是越挫越勇,他狠狠的咬下块肉,拿左边牙齿咀嚼,同宋知非讲,“嫂子,我跟你讲,薄幸头回见你,是他二十一岁生日,那会儿他还不乐意来,是我生拉硬拽来的。”

薄幸睨了张凌眼,张凌立刻住嘴。

薄幸给宋知非空了半杯的椰汁续满,“你继续讲啊,把我对你嫂子的爱意深切,都说给你嫂子听听。”

“哥,那咱们可说好了,我都抖了,你可不许背后搞打击报复啊。”张凌总觉背后得凉飕飕的。

专心吃烧烤的宋知非猛地察觉什么,她没嚼口里肉,废力的囫囵吞下急切问,“你说当时薄幸多少岁生日来着?”

“二十一啊。”张凌被问的满头雾水。

宋知非恹恹,手里的烤串不香了,她瞅薄幸,“你当时不是十九吗?”

“你是怎么知道我十九的?”薄幸抿唇浅笑,“点生日蜡烛时候,我记得你好像不在场吧。”

不用是好像,薄幸就是记得,他还有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