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知道吗,薄幸四岁还尿床呢!”张凌讲。
“我是真的不知道。”宋知非真诚的注视着张凌,“可我六岁还尿床呢,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憋着笑,薄幸没拉椅子,长腿直接跨过了椅背坐在宋知非旁边,应谨言转动转盘,“椰汁跟橙汁是我今天鲜榨的,还有可乐跟白水,阿非想喝哪个?”
宋知非跟徐扣弦是大学因为同校才成为闺蜜的,但徐扣弦同应谨言实打实的认识十来年。
在女孩子这边,闺蜜的闺蜜,本就约等于闺蜜,况且下午应谨言才通过齐红卖了个大人情给她。
宋知非承这份情,选了椰汁,咂了大口润嗓子,由衷夸奖说,“好喝!”
“你继续讲啊,别停。”宋知非继续追问张凌。
张凌面色阴沉,给自己倒了杯白酒,闷下去,决定把薄幸卖个底朝天,现在薄幸家里谁做主,张凌反正是看出来了,他大着胆子讲,“嫂子,你知道吗,薄幸其实惦记你特别久了。从他二十一岁生日我带他来非常烤见过你之后,他每次回国约饭都得在非常烤,最多的时候吃一周三次,还不坐包间,跟门外排队,生生把兄弟我都吃吐了。”
“……”宋知非是真没想到,她诧异的看向薄幸,“真有这事?不是张凌杜撰的?”
薄幸冷冷的瞥向张凌,用眼神让他闭嘴。
这眼神,侧面肯定了张凌说的是真的,若是假的,薄幸根本不必介怀,直接否定就好。
本着反正也活不过今天的心,张凌索性就全坦白了,他手舞足蹈的跟宋知非讲,“真的嫂子,我开始也百思不得其解,一直到后来陪他来的第二年,薄幸终于憋不住了,找了个服务生问,认识个叫阿非的服务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