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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先生人倒是一直在北京,家还住宋知非隔壁。但天色已然不早,北京机场离市区远,到家得快凌晨了,老人觉少,宋知非不忍叨扰。所以只能喊上宋知非,再约三五损友出来玩,反正今天周六。

裙子单薄,宋知非把座位放躺,裹住小毛毯,蒙好眼罩,小憩直接睡到被飞机即将开始降落的提示音喊醒。

下降时候无法在使用餐桌,头等舱空姐贴心的给她拿来了点心跟瓶装咖啡。

杭州到北京的飞行时间不长,将将两个小时。

宋知非撕了包装袋,随便垫了几口,又迷糊了小十分钟,飞机就已经着陆滑行。

关掉飞行模式之后,消息接连不断的弹出来。

微信置顶-薄幸。

最新的一条在两分钟前:[欢迎回北京。]

再上一条是一个多小时前的:[我试戏过了,为了赶进度等下就开始拍夜戏。]

宋知非捧着手机,雀跃的回复:[我到啦,你要加油拍戏养我呀!]

薄幸大约应该已经在拍摄,没回她。

徐扣弦冷漠的回:[临时有个委托人约我见面,我让顾意去接你了,等会儿醉甜见吧。]

宋知非拖行李出门,迎面就撞上了,顾意跟他亲妹妹顾临墨,顾临墨嫌弃顾意走得慢,疯狂回头催促,“你能不能快点,泡妹泡到读神学,成天求神拜佛、摇个号摇了六年就算了,走个路咋还磨磨叽叽的。”

顾意也算是家财万贯,可他在北京没车,也不能这样讲,车顾意有,还不便宜,就是一直没摇到号。只好蹭妹妹的车来接宋知非,还为自己的非洲人身份辩解,“我这个叫节能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