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香水了哦。”宋知非揉揉鼻子,把屋门带上。
“没有,冲了个澡才过来。”薄幸否定了她。
是宋知非靠窗发呆的有点久,让薄幸都洗完澡换好衣服了。
酒店为了衬古镇特色,装修也极古朴,从地板到床都是木质,床是古代那种木质的框架,靠着墙,顶棚跟三侧都蒙了床幔。
两把圈椅中间还隔了个雕花木桌,薄幸站着,宋知非也不好先坐。
她垂头,脚尖在地板上毫无目的性的画着圈圈。
手被双熟悉的大手拉起,单反的冰凉底座触到宋知非掌心,薄幸还没放手,单反加上镜头的重量女孩子单手难托起,“拿好。”
宋知非抬眸,另只手也握住机身。
薄幸抿唇笑问,“不知道宋小姐,想我怎么个跪法?”
宋知非其实就是口嗨,没想过薄幸会当真,也没想过他会真跪!
不过,人家衣服都换完了,不拍白不拍,拒绝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宋知非不必再装穷,她娴熟的举起单反,调好了光圈、焦距跟fps等参数,冲薄幸试拍了两张,满意的点头。
起初还保持着理智跟矜持,宋知非拍了几张后,就发现薄幸这人,上镜且听话。
人都是在心愿在被不断的被满足后,才开始变得贪得无厌的。
“你要不要…试着跪一下啊?”宋知非声音很轻,到后来细若蚊音。
薄幸哑声提要求,“那喊哥哥。”
节操又不能当饭吃,人,注定了要为美色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