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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非吞咽下最后一口粽子,接过薄幸的水瓶往下顺顺,看向薄幸,粲然一笑,“嘿!男朋友,有人妄图侮辱你智商。”

薄幸低声嗯,扯过她的手,细心的帮她擦拭,末了把用过的湿巾跟食品袋瞥进手边垃圾桶。

“之前网上说有种叫绿茶的生物,还专门出了鉴定大法,我还以为没有人会再用那种已经曝光过千万次的语录了,这样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薄幸摇着头感叹道。

其实薄幸心里挺想骂人的,但秉承了良好的家教,让他连绿茶婊三个字都没办法完整的讲出来,总觉得是对女性的某种不尊重。

话已至此就够了,在不懂只能说是弱智了,又有谁会跟傻子较劲呢?

宋知非浅笑,双手拇指跟食指张开,对着薄幸比出心形,大声喊,“我薄哥牛比!”

薄幸如今算不上大红大紫,没有粉丝裙子,走在路上也没什么人过来认,即便如此,宋知非还是谨小慎微的不喊他的大名。

五点三十九,摆渡车准时到达,宋知非跟薄幸转身上车,空留下还在品那句话的长发女孩。

东栅西栅相隔不远,宋知非上车后的第一件事,是卸腰带上的皮卡丘。

她把毛茸茸的玩偶挂坠摘下来,递到薄幸手边,虔诚的讲,“好兄弟,我儿子就交给你照顾了!”

薄幸把皮卡丘捏在手心,指尖戳了戳耳朵上的黑色部分,语气轻佻反问,“刚刚在下面,我可还是男朋友呢,怎么,宋小姐上了车就翻脸不认对象了?”

宋知非被这话噎住,隔了半分钟才接腔,委屈巴巴的软声说,“做人不得讲道理吗?我明明是为了帮你才那样的。”

“嗯?”薄幸含笑侧目,盯着宋知非如珠圆润的耳垂若有若无的吹了气,看着耳垂泛红,“我们刚刚怎么样了?”

宋知非闭眼不肯看薄幸了。

她又回忆起方才唇上的热度,跟过快的心跳。

耳畔又飘来句低沉熟悉的男声,无比温和,“口红记得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