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松了口气,又结束了一下午的搬砖。

回休息室得步行十来分钟,这段路宋知非跟薄幸同行。

她在这边看了大半个下午,薄幸赶拍摄进度,都没倒出功夫过来跟她聊一句闲。

宋知非也没凑过去,她就坐在阴凉处,跟之前每一天差不多,她总会时不时的出现在拍摄现场,安静的看薄幸拍上几个小时的戏。

宋知非渐尖习惯了这种生活,薄幸开始也对宋知非这种遥远的注视习以为常。

夜色吞没最后一缕天光,世界彻底暗下来,路灯发散着昏黄的光。

薄幸跟宋知非并排走在回去的路上,他今天拍红衣,鲜艳的红色衬的薄幸肤白,妆面没有刻意打阴影,因为薄幸的五官本身就够凌厉。

“唉,你有自拍过吗?”宋知非歪头看着薄幸的侧脸,没头没脑的问了句。

薄幸斜眼瞥了宋知非下,伸手去拎宋知非背后背的小书包,宋知非配合的卸下来给薄幸拿着。

两人在某盏路灯下站定,薄幸解锁了手机扔给宋知非,轻而易举的拎起粉红色小书包就迈着长腿往前走,沉声撂下句,“要那张,自己选。”

宋知非捧着手机僵在原处,从背后看不见薄幸表情,只能望见随步调而漾起的深红色布料。

她小跑着追上去,喊薄幸,“你就不怕你相册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薄幸叹了口气,无奈答,“宋知非,我真的没有拍自己□□存下来的习惯。”

“真的没有吗?”宋知非眼睛一亮,蹦蹦跳跳的走在薄幸身侧,欢声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