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乐婉娩突然被点到名,点头如捣蒜,双手做迎客装念着,“你坐你坐。”

宋知非恨铁不成钢的剜了乐婉娩一眼,白疼这倒霉孩子了。

薄幸晚上还有戏要拍,白衣还没换下来,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衣袍垂散在长腿两边,腰上的两块玉佩被薄幸拿在手里摩挲着。

明明是副世家公子的正值扮相,可话从薄幸嘴里出来就变成了纨绔公子哥儿的无赖腔调,“我也挺穷的,要不然你把订单退了吧。你手里租的这个转租给我,等看完了你去还,租金我出。”

穷个球,我信了你的邪。

宋知非抱紧自己的宝藏漫画,柳眉微蹙,为难道,“还是我给你买个新的吧,钱的事回头再说,不着急。”

“不是说穷吗?”薄幸斜睨宋知非,“还是你在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宋知非无辜的望着薄幸,明知故问,“薄幸大哥哥,你在说什么呀?”

她这声哥哥是喊得又软又甜,起音哑着,尾音又扬起,带了丝丝旖旎。

听的薄幸喉咙直发痒。

“没什么。”薄幸缓神,顺着由头往下讲,“宋知非小妹妹,工作时间少摸鱼。”

他忽然偏头,贴近宋知非的耳畔。

呼吸的带出的热气扑打在宋知非的白皙的侧脸,把白皙瞬间染成坨红,薄幸抿唇笑了下,捏腔拿调道,“尤其是摸鱼时候看小黄漫,宋知非小妹妹要记得避讳点人啊。”

宋知非迅速的侧目,高马尾的发梢扫过薄幸的脸颊,温软轻细。

他们侧目而视,眸里应对方出众的面容,近的能看清薄幸脸上的细小绒毛,宋知非心思微动,莫名其妙的又凑近了点儿。

薄幸也没动,任由她看着,深邃的眸里暗潮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