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张老天爷赏饭吃的脸,天生应该来演戏。

“任我拍是吧?”宋知非笑的甜美,她画了精致的妆,面容不再清淡,眨眼的时候清纯中带了三分魅惑,惹得人移不开眼睛。

薄幸弯腰,对上那双明亮的剪水眸,凑到她耳畔,薄唇张和,低声讲,“随你喜欢。”

薄幸话不好好讲,边说话边吹气,呼吸带出的温度熏热了宋知非耳垂,红霞从耳后往面上攀。

面色绯红,宋知非不甘心,她猛的站起来,绕过凳子同薄幸面对面站着,踮起脚尖凑过去,也学着薄幸的样子贴过去,轻声呢喃道,“那我想看哥哥正装下跪的样子,你说好不好呀。”

薄幸伸手扬袖,白衣水袖垂下来,把两人的脸遮挡住。

非礼勿视,乐婉娩压根没回头还在整理笔记。

“我倒是敢跪,就是不知道妹妹是不是敢拍。”薄幸沉声回应,声音低哑像是在砂纸上磨过般,惹得宋知非心头发痒。

好胜心使得宋知非同薄幸贴的近,身高差异又让宋知非是努力踮着脚尖才同薄幸持平的,久了身型就有些晃动。

宋知非有意在站不稳之前拉开两人距离,在抽离时候别过头,泛着坨红的脸颊无意间蹭过薄幸温热的唇。

宋知非迅速的退了半步,凝眸瞪回去,她头发是染黑的,比正常生长的黑发更乌亮,散在白皙的肩头,那双含水的眸也是黑漆漆的。

让薄幸又想起了梦里的兔子,拿了自己的胡萝卜就翻脸不认账,更想逗她了。

薄幸的手还没放下,古装袖子为他们隔断出了狭小空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勾挑着,明知故问道,“宋知非,你自己贴上来的,现在又在怂些什么?”

“你才怂,你全家都怂。”宋知非落了下风,嘴上依然不肯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