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图要求公共场合忽然停电,可能会引起恐慌,好像算意图寻衅滋事吧?”宋知非从兜里摸出对讲机,按了保安室的通话,沉声道,“有个女的闹事,一楼跟二楼楼梯拐点,过来处理一下。”

“你……”张月月被气的跺脚,扔下句,“不关就不关。”

立刻转身往楼上跑,宋知非在后面大声吆喝,“小心点,别闪了您哪儿抽脂抽出来的水蛇腰。”

张月月走的时候还满面春风,回来时脸色阵红阵白,一屁股落座后就再也不提点蜡烛的事情了。

可也没人会去关心一个娇纵的花瓶有什么情绪变化。

薄幸高中没毕业就出国了,这几年回国的次数屈指可数。

席间觥筹交错,旧友聊天,不亦乐乎,反倒是桌子中间横着的大蛋糕有些碍眼了。

宋知非则多问了服务生几句,得知这客人是九十三号台的,她下楼进了调控室,宋家这些年在餐饮业跟酒店业发展的风生水起,所有店面都配了调控室,监控镜头在店内三百六十度环绕,直接保证了客人安全跟店面发生任何事情都可以在第一时间控制住场面。

宋知非同调控人员讲了句后,直接调了二楼监控,发现主坐的是刚刚替自己出头的黑衣男人。

粉嫩的薄唇被轻咬了下,宋知非按对讲机跟服务生交代了几句后,打开了二楼广播器。

清亮的女声从广播里传来。

“大家好,我是今天非常烤的值班经理阿非,非常荣幸能够为大家服务。”

广播响的时候,薄幸还在跟同伴捧杯喝酒,听到此处,举着酒杯怔愣在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