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幸望过去,大红色招牌,“非常烤”。

下面附了行霓虹小字,“京城专业撸串交流学习中心。”

还挺有意思的,薄幸迈开长腿往那边走,张凌跟在他身后,死皮赖脸的讲,“当然了,你要是想体验隔壁,我回头也给你安排明白,但是我表妹张月月也过来,你今儿说啥也得给兄弟个面子。”

“我保证不问她叫什么名字了行吗?”薄幸突然驻足,回眸戏谑的答了句。

华灯已上,薄幸穿了身黑,几乎整个人都融在夜色里,只余右耳那颗闪亮的耳钻熠熠生辉,和指尖猩红明明灭灭。

虽然张凌是个真直男,还是高富帅都实力占的明明白白的那种直男。

但他也没办法不承认,薄幸这款的。

当真是下至三岁小萝莉给他递棒棒糖,上至八十岁老奶奶,都会问问他许人家没有,想把自己孙女儿推过来。

附近大型会所跟餐饮都多,车停的远,走到“非常烤”的时候烟都抽完了一只。

门外摆了一排矮脚蹬,桌上放着花生跟毛豆供等位客人自取,等位的都已经三三两两坐了大半个人行步道。

周五晚上,整个工作日的疲惫不堪似乎都在此处得以消融,每个等位客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同朋友愉快的交谈。

人间烟火气,薄幸是真的很喜欢。

“先生您几位?现在的话满客,需要等位。”前台小姐面带微笑,手里握着记录本,迎上来客气问道。

“昨天就过打电话预定了,八位,姓张,现在还有包间吗?”张凌抢在薄幸之前开腔,“你家规矩我门清儿,没包厢拼散台也成。”

“好的,我让里面人确认一下。”前台小姐答,翻了两下手上的记录册,确定了张凌的手机号之后,拿着传呼机讲,“喂喂,确认一下里面有八人包间还是散台,昨天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