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喜欢咬女人的耳朵。”
“……”小李脸红了。
沈知昼继续笑着说:“女人耳根子软,尤其小姑娘,特别好骗,我一说我是好人,她就信了,我说我不吸毒,她也信的,还差点儿为我把人捅伤了。”
他乖乖伸出手,苦涩地笑了笑,“懂吗你?”
小李腹诽了一句:神经病。
然后给他铐上。
沈知昼突然反应过来。
他怎么说漏嘴是她捅伤的人了呢?
他今天,确实有点儿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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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化验结果,戚腾也闻风赶来了。
他的消息四通八达,听闻今晚沈知昼家附近的派出所民警抓了一男一女,说是差点儿杀了一个人,还有枪声,他隐隐就感觉到不对劲儿,觉都不敢睡,马不停蹄就赶来了。
凌晨四点,盛夏时节的港城,天边已经蒙蒙亮了。
海边风大,肆意呼号着拍打着车玻璃,他的心情也愈发沉重。
路上,他派去医院的同事打来了电话,说那个中了两枪,还被刺了两刀的倒霉蛋命大,没死。
最近,他们对林槐监控颇严,同事认出了这个男人经常与林槐往来,便也猜到了,这个男人今晚是去杀沈知昼的。
只是,他还听说沈知昼吸毒,在派出所做了尿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