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叮叮当当上面,连着一把他家的钥匙,是当时她住在他家时,他配了一把备用的给了她的。
“没有,”她低着头,心虚地说,“我才想起来,我有东西落在他家了……”
都搬走快两个月了,现在才想起来东西落下了吗?
——好生硬的理由。
“那我给他打个电话吧?”虎仔不计较,也不多问,只是说,“不过,他好像去找林槐了,刚才出来你没碰上他么?”
她茫然摇头。
有大半个月没有见到他了。
“那我先送你过去。”
虎仔旋了圈方向。
他可不敢怠慢她。
她与林榣一样,是林先生的千金,林槐最宝贝最宠爱的妹妹。
沈知昼,似乎对她也多有照拂。
“要不要,给昼哥打个电话啊?”
虎仔车头一拧就换了条道路走,他总觉得贸贸然给她送过去或许不太好。
——他会挨沈知昼的骂吗?
“我打就好。”她轻声说,“你送我过去就可以,谢谢了。”
“哦,好。”
虎仔只得妥协了,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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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槐招呼着沈知昼还有林榣,去了兰黛喝酒。
先前喝了一遭,他周身已有了些许酒意了。
他平日酒量不好,也不怎么敢沾杯,或许是怕什么时候查酒驾给他拦路上,平白惹上警察。
做他们这一行的,能避开警察就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