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啊,知道地。”
“褚秦不是又回港城了吗,他这几天一直跟踪一个小高中生,挺变态的。昼哥这几天在查这件事呢。”
“哦哦,哦,那个啊,听说了,听说了,”那人拍了拍脑门儿,犹如大梦初醒,却又不懂了,“那昼哥gān嘛把她带过来?褚秦知道了怎么办?”
——不是在林先生面前邀功吧……
忍了忍,没说后半句话。
“就是啊,阚哥,这怎么回事儿啊?”
“嗨呀,敌人的猎物就是筹码,懂吗?”阿阚漫不经心地说着,眼睛一瞟,看了眼自己的牌,眼前登时一亮,“操——”
“怎么了?”
“咋了啊——”
“没怎么,就是我快赢了,”阿阚利落地一甩手,扔了几张牌出去,朝对面一直黑着脸不说话的沈知昼大大咧咧地嚷着,“不好意思了,昼哥!这局我赢了啊!兄弟我对不住了!”
“阿阚,你怎么这么没大没小?”
“昼哥你要敢赢啊——”
一群人都闹腾,唯独沈知昼垂着眼,不说话。
他挨个儿把手里的牌点过去,手指捻着牌身,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半天都没出。
“出牌啊!昼哥!该你了——”
“昼哥——”
他一晃神。
今晚不知怎么,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旁边的酒也一口都没动过。阿阚那边又催了两声,他才随手扔了牌下去。
表情有些不耐烦。
旁人都吓得闭了嘴。
突然,他的手机就响了,嗡嗡震动,他的思绪清楚了一些。
“你们先玩儿。”
他没来得及看牌阵的结果,长腿一伸,起身就往一边走去了。
“褚秦怎么还不来啊?”阿阚无奈地撇嘴说,低头一看那牌阵,立马大声嚎了起来:“操!怎么回事儿啊——我算好了的啊!怎么他妈又输了——”
旁人都大大咧咧的跟他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