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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众将对此不敢有任何抱怨,毕竟徐俨初重伤如何,他们都看在眼中。

归徐府后两日,徐俨初醒了。

紧阖着眼,有气无力地叫着水。

守在床边的元封闻言大喜,立马端来清水,将徐俨初扶起来。

徐俨初一饮而尽,喉间干涸似的不清不楚地问道:“京……荷呢?”

元封曾想过无数次怎么应答这个问题,甚至在脑中一遍一遍排练,想如何自然地撒谎来骗过明察秋毫的郎君。

“夫人看郎君这般,哭晕了过去。白大人便接回白府中照料了。”

徐俨初强撑着眼皮,支在床沿上想起身,“接她回来。”

“郎君你刚醒,属下去便好!”元封忙将按住他,看他依旧固执地想要下床,只好道:“若是郎君再有个三长两短,属下觉得夫人更不得好。”

徐俨初停了动作,任由元封将他扶回床上。躺好后,他又笑了几声,“都叫她别担心了。”

“属下给郎君端些粥来。”元封转身走出门。

元封喂徐俨初吃了些粥,又让他继续睡下了。路过府门之时,却听到府外传来一阵阵呵斥声,于是走过去看了看。

一辆金色幔帐的辇车停在府前,南玉一脸不快地被陶管家拦在外边。

南玉看到了看过来的元封,将人呵斥过来,“主子瘦了重伤,你倒蹦跶地欢快!”

元封只是朝她行了个礼,不敢多言。

陶管家劝慰道:“郡主息怒,郎君还在屋内休息,太医说得静养。”

于是南玉怒火又转到陶管家身上,“静养便静养,也没说不准让本郡主进去探望啊?狗奴胆子倒挺肥,连本郡主都敢拦着!来人!”

辇车旁走来四个侍卫,等着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