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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间屋子的门都是紧阖的状态。

一群人走进去后,家仆便会立马关上,防止风沙刮进来。

白京荷被单独带到偏院梳洗一番,还给送来了不似他们所食的那般油腻大味的菜肴。白京荷猜想这些应该都是季子渊吩咐下去的。毕竟司马合向来是个不拘小节之人,必不会专程考虑到自己。

这几日在外栉风沐雨,皮肤倒是糙了不少。沐浴之水换了三次之后才清可见底,她又抹上了一些润肤凝露,这才躺到床上准备歇息。

躺到床上之后想到待徐俨初用完饭也得回来睡,又往里挪了挪,贴墙而眠。

徐俨初的酒量极好,鲜有醉得迷糊之时。纵使面对常年驻守北境、饮酒豪放的江阗,也丝毫不占下风。

司马合作为东道主自然被灌了不少酒,早已趴在桌上醉得像一滩烂泥。

李翊之也只是笑着强撑眼皮听江阗不停地抱怨边塞之苦。

“两位老弟啊,我……我江阗,算……算是罪有应得!若不是几年前我立功心切,才……才不会去追那些假意战败的那些蛮人呢。这这这什么伎俩,老子一眼就看破了!陛下罚,老子也认了!”

徐俨初又给江阗酒杯中倒满,“将军那时不过年少。如今将军在边塞打压平叛,让北越人人闻风丧胆,定一雪前耻。”

“对!一雪前耻!”江阗又拿起酒杯一口下肚。

“说是罚,在下倒觉得是在给将军赚取功名的机会。”徐俨初手握酒杯,轻轻摇晃一圈。杯中清酒随着摆动往杯沿上扑来,又沉寂落下。

“噢?此话怎讲?”江阗看着徐俨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