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你说吧,我耳力还是不错的,你这样说就好了。”
看着童稚之紧张得都快大舌头了,沈北镜轻笑一声,还是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在她的唇上偷了一口香后,起身坐到了茶几旁。
终于获得了自由的童稚之赶紧起身,她慌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后,才缓缓地上前,坐在了沈北镜对面。
沈北镜为她倒了杯水后才说:“大半夜造访,其实是为了王梵羽与阿黎的事儿。”
听到这两个让人不喜的名字,让童稚之难得地皱起眉头说:“你这来给我添堵的?”
“没有,你别气,我是想说王梵羽那事我根本就不知道,连接触都没有,哪知道她突然间发什么疯的。至于阿黎嘛我也是刚才听说,原来她曾来你家找过你,你怎么也不跟我说?”
“你小青梅那天就像是根pào仗一样,都能不点自燃了,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那天她让我哥给打发,还说让她自己找你去,她没去?”
“没有啊,新年刚开始朝廷有很多事务要制定,我也是那天宫宴才看到她的,我真的是冤枉啊。”
沈北镜搞怪地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可让童稚之心里乐翻了天,可面上却是不显地说:“你家小青梅可是口口声声说,她的镜哥哥可是要成大事的人呢,让我别祸害你。哼,说得我像狐狸jg似的。”
沈北镜听着呵呵一笑:“这形容倒挺贴切。”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