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镜见着童稚之的目光不离这个,遂挑剔地说:“你要这个?这么丑?”
“不会呀,我觉得挺好看的,这个紫色的也不错,你要不要?”
“不要,哼!”
童稚之不理这个别扭的人,拿起了两个香包说:“老板,这两个给我包起来。”
“好嘞。”
童稚之还了钱,拿了紫色的香包给了沈北镜说:“刚刚是我失言了,这个给你,算是补偿。”
补偿?就这个丑不拉叽的香包?沈北镜不想接,童稚之却直接塞进他手里。
无奈,嫌弃地收了起来,又想起了那把玉簪还在他身上,掏出来递给她,嗤笑说:“你倒是挺会做生意,这不都赚了。”
“嘿嘿,哪里哪里。”童稚之双手接过。
这场景在别人眼里,倒是像极有情人jiāo换信物一般。
沈北镜还是扶着童稚之回家,童炎之见着妹妹怎么是瘸着腿回来的?他赶紧让妹妹坐下,问着:“这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童稚之还没说完,沈北镜就说:“还不是陈锡良这小子惹的祸!”
“这话怎么说?”
“被他上次带去酒楼的女子给撞了!要不是看她那副惺惺作态地模样,我倒还记不起来了。”
酒楼的女子?童炎之努力地回忆,终于想起来了,说:“是不是被扔出来的那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