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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诺然把宋歌给她熬的汤水喝完后靠在他怀里,问:“你不会失落吗?”

刚才她说她大姨妈来了,他的第一反应是关心她难不难受。

宋歌听懂了她的意思,笑笑,回道:“怎么会失落?我们以后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可以一起过。”

“我现在最在乎的是你难不难受,我怕你身体不舒服,怕你和之前那次一样呕吐,脸色苍白、虚弱的像个瓷娃娃的你,会让我心疼。”

虽然这一次杜诺然的生理期并没有那么痛,但也没好过到哪里去。

因为她发烧了。

就在生理期的第二天晚上。

杜诺然躺在chuáng上,脑袋昏昏沉沉的,本来是要下楼和宋歌一起吃晚饭的,但她此时完全没有食欲,就给宋歌发了条微信说自己不吃饭了。

宋歌依然是不同意她不吃饭的,他直接把饭菜装到保温桶里带了上来,结果敲了好半天的门她才把门打开。

感觉头重脚轻的杜诺然倚靠着门框,微微蹙眉对宋歌说:“我不吃晚饭了啊,你自己吃。”

宋歌跟着她走进去,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杜诺然的脸很红,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病恹恹地对宋歌说:“我好像发烧了宋宋,现在特别难受。”

宋歌把东西放下,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实很烫。

他问杜诺然体温计在哪里,杜诺然从柜子里翻出医用箱让他自己找,宋歌把体温计翻出来让她量体温,然后又在里面找到了治退烧的药拿出来。

在杜诺然测体温的时候宋歌给她倒了杯水过来,他仔细地看了眼退烧药的生产日期和保质期,确定没有过期才喂杜诺然吃下去。

测好体温后杜诺然瞅了一眼,“唔”了声,对宋歌说:“宋宋,我真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