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别叫她就乖乖地止住声音,就是吸着鼻子小声哼着,斯夸罗挪开手的时候才注意到她又咬起了唇,皱着一张精致的脸,眼尾的泪水刚好滑落。

松开唇瓣之后,那一块原本就留着齿痕的唇瓣这下彻底破了皮,流出殷红色的血液来,她伸出舌尖舔舐过去,疼的抽吸了一口气。

那一块原本只是略青紫的肩膀处现在看上去似乎比刚才还要更严重了,大面积的泛红以及还未被完全吸收的红色药油混着原先青紫的地方,看上去还不如先前的样子。

斯夸罗沉默了一下,觉得自己看到的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最起码他想象中涂完药油不会是这样一幅有点惨烈的场面。

璃花抽了抽鼻子,从斯夸罗打开那瓶子开始就没有散去的清凉药味现在还萦绕在房间里,也不管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她躺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光,丧失了说话的欲|望。

“先把头发吹干再睡。”斯夸罗提醒道,他去到洗浴间把沾着药油的手洗干净,想了想又从洗脸台下的柜子里拿出吹风机。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烦躁起来,凭什么给她抹了药油还要给她吹头发,他是保姆吗?!

然后还是拿着吹风机到了卧室里,放到床上,他别开了眼神不去看少女的伤痕累累的肩膀,道,“我走了,你起来吹了头发再睡觉。”

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和关门声,璃花这才缓缓从床上爬起来,‘身残志坚’地把头发吹干,然后脱下浴袍钻进被窝里,至于衣服什么的,明天早上再穿吧。

她已经身心俱疲,只想缩在温暖的被子里面好好睡一觉。

定好闹钟,璃花打了个哈欠,蹭了蹭枕头,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被闹钟叫醒的时候璃花还是懵的,但身体已经动了起来,穿衣服洗漱,放掉浴缸里面已经过了一夜的水,沾着冷水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慢慢恢复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