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从来没有哄过这么小的小东西啊,要是个美人的话哄上两句倒是不难。

小鸦天狗并没有哭,她只是觉着疼,然后眼睛酸酸的而已,轻轻朝着伤口吹了吹气,她甩了甩手,望向身边高大的妖怪,说,“你慢点喝就不会呛到了。”

酒吞童子把酒杯重新满上,问她,“疼不疼?”

大妖怪的一把嗓子低沉的很,尾音翘起想个勾子似的让人听了身体发软,小妖怪却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被问了问题就要回答,“疼。”

“哪里疼?”

小妖怪把自己的手心张开放到他的面前,示意表示,“这里疼。”又用手指了指额头,不敢碰到,说,“这里也疼。”

“疼有什么办法,忍着。”酒吞童子喝了一大口酒,杯底剩下浅浅一层,他不乐意再去喝这点酒,拿起酒瓶倒酒,等了好一会儿只从瓶口滴下一滴酒来,他把酒瓶往桌上一扔,酒瓶转了几圈还是倒在桌上。

“又喝完了,还是从皇宫里偷来的酒好喝,下次再去多顺上几瓶。”他拿着酒杯也不往嘴里送了,看了看时不时皱个眉的小妖怪,干脆把酒杯塞她手里了,“喝。”

手上火辣辣疼着的伤口碰上了冰凉的杯壁似乎好了些,小妖怪不知道酒是什么东西,但是大妖怪喜欢的话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东西,就学着大妖怪斜了杯子,把剩下的酒液倒进了口中,一下咽下去。

然后立刻皱了了一张小脸,把酒杯放回酒吞童子的手里,嫌弃道,“难喝。”

酒吞童子大笑起来,大手放到她的小脑袋上,用了揉了两下,把小妖怪原本还算柔顺地头发折腾地一团糟,“不行,必须得学会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