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过分了?舔自己的手指?”覃书说着又去抓他的手,魏辽以为覃书又要像刚才吃薯片一样轻轻舔一下,吓得跳的一下站起来,警惕地盯着情书。

覃书就是故意整他,看他脸红像个熟透的番茄后,又听他小声说了几句,打算今天就大发慈悲放过这个小朋友了,被自己整下去,多半以后要得厌女症。

覃书思索了一下,抓着魏辽的手使劲用力,本来只是想把魏辽拉下来坐着,可是魏辽的身体多好啊,力气又大,一下子就把魏辽给拉到了自己怀里坐着,这次不仅是魏辽尴尬,就连覃书都尴尬了。

“我不是故意的……只想让你坐下……你身体力气太大了。”覃书闻着怀里人身上刚刚洗澡留下的沐浴露的味道,觉得很好闻,说话竟然有点局促起来。

靠在覃书怀里的魏辽坐在她的腿上,刚刚好可以和她平视,魏辽也脸红得不行,“嗯,我知道。”

覃书不自在的松开抓着魏辽的手,让他坐到自己旁边,脑子里刚才嗡的一下,特别是抱着魏辽的时候,她心跳得很快,如果仔细看的话,耳尖是红的。

这个家伙怎么换了身体还会让她心跳加速……明明那张脸是她自己的!

两个人半夜地都睡到自己的房间里,覃书睡到半夜,觉得浑身难受,一样辗转反侧的还有魏辽,拥抱的瞬间,他的确听见来的覃书心跳加快,他知道。

睡到第二天早晨,突然有人急急忙忙地过来敲门,魏辽迷迷糊糊的从床上起来,刚要开门问覃书什么毛病的时候,就发现门打不开。

站在门口的男人急急忙忙地抓着门把手,不让里面的人出来,隔着门用好听的说着令人头疼的话:“魏辽……我那个好像是……晨勃……怎么办?”

听见外面的人这么一说,魏辽整个人都愣住了。

魏辽沉了沉声:“你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