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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燃不等他三人说话,连声说道,一股脑儿将所有的事情抖露了出来。

“就是贤王在国孝家孝期间做了苟且之事,害怕被查,将知墨藏在府中的。可是他色/心不改,又看中了李府嫡女,将她娶进门,便将知墨扔在一边了!可怜一个怀胎四月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么一尸两命,死无对证了呀!”朱国舅痛心疾首道。

“国舅爷你才是睁眼说瞎话!”李燃反驳他道,而后又跪着对朱帝磕了两个响头。

这一磕,磕得实心实意,地砖都听到了响声,再抬头时,额心已然红了一块,更显凄楚可怜。

“这女子的胎来得奇怪,王娘娘担心死无对证,便差人将她关了起来,好生照料着。王娘娘说,如果真是贤王犯错,请天下最好、最聪慧、也最圣明的皇上处罚他,怎么打都没关系。”李燃边哭边道。

当然最好,最聪明,最圣明是李燃自己加上去的话。

有时候违心的话也是能起作用的,谁让好听的话所有人都喜欢听呢!

朱帝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了一丝喜意。

“你说什么?知墨没死?”朱国舅傻愣愣地坐到地上,眼神惊恐,无助地向一边的纯贵妃求助。

“当然!王娘娘说,她和我姐姐两个女人守在家里遇到这种事情怎么能拿定主意,王娘娘说她一辈子都是仰仗着天下最好的男儿过日子,这种事情当然要天下最好的儿郎皇帝陛下来做决断!”

李燃凑到皇帝身边,又一次握住他的手,柔声细语道:“王娘娘说您是天下人的君王,可对她来说您只是她的夫君,儿子有没有错,怎么处罚,她要清清爽爽、干净利落的摆到您面前来,父子夫妻不隔心!”

“你个嘴上抹了蜜的小东西,父子之情你懂,夫妻之情你懂什么?”朱帝轻弹她额头,宠溺道。

“王娘娘说,她好好教导贤王便是对您最好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