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为他孕子吗?”

安栗一想到那画面,简直头皮发麻,恨恨道:“闭嘴。”

谢长离一把拽住她,拉到怀里,强硬地揉捏身体,呼吸急促道:“不准给别人碰,不准看别人,心里有且只有我一个。”

安栗推拒了一下,低声斥道:“莫要发疯。”

真是疯了,腰带再次被解开的时候,安栗都要怀疑这是对方的一个阴谋,没完没了地做,让她没法离开半步,她身上可是带着诛杀一千鲛人的任务。

忽然,一阵口哨声和低促的猥亵轻笑声拉回了她们的神智,谢长离手扶在安栗腰带上,方才还鬼迷心窍的人瞬间冷静下来,轩辕剑轻吟颤动,更加让安栗深信,这家伙故意用自己房中术迷惑她,耽搁她的进度。

低哑如夜枭一般的古怪笑声:“想不到堂堂月池仙子竟然会光天化日之下和一个男人苟合,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你这圣人恐怕当不得了。”

安栗握紧银鞭,默默算着他们的人数,今日这些人既然要她的命,又窥见了她的私事,自然不能让他们走出去乱嚷嚷。

谢长离在后面扶着她的腰,两人温热的躯体相贴,薄唇触着她的耳廓:“你这是得罪了谁?竟然连番派人前来取你性命。”

她顶着个圣人的名号,总是遭人恨的,最恨她的恐怕只有缈月仙子了,年少无知的时候,缈月仙子可不是现下这个态度。

那时候燕来还未曾撕破脸皮,缈月仙子总是要来看她,陪她玩耍,她一个小人儿端着圣人的身份,小弟子们哪里肯亲近,这时候的缈月仙子带她在云笈宗到处玩,欺负别人的坐骑,去偷喝宗主燕来藏着的美酒。

直到燕来动了心思,她毫不设防地跟缈月仙子吐露心事,犹记得缈月当时掐着她的脖子举了起来,她掰着她的手,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