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躺在沙发上,把白猫放在心口,喃喃自语道:“板栗,你父母是什么样的猫?”

安栗歪着脑袋拼命想,就记得她生病死了,然后记起来自己遇到了小红,在做任务要完成任务回去陪她妈,,至于上一个任务她就一概不知了。

孤独的人才喜欢自言自语,安栗拍拍她的心口安慰,江漓浑身一僵,语气迟疑:“板栗,你这是在踩奶?”

安栗羞愤地照着他的脸给了一爪子,被江漓握住,拉着它的爪子,让它整个趴在自己脸上,沉迷吸猫,不可自拔。

等江漓吸完一轮,安栗惊恐地闪到一边,感觉自己遭到了人类莫大的恶意,实在是太邪恶了,谁发明了这么多玩猫的法子。

奶猫哪里敌得过邪恶的铲屎官,安栗又被抓到脸上吸了一轮,然后放到心脏处,静静听着主人的心室鼓动。

江漓的这些行为让她有点恼火又沮丧,江漓待人疏离,如果不是变成猫,恐怕也不会和她这么亲近。

一人一宠静静呆着,时间像是停驻了,安栗耷拉着耳朵,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像是听到春天粉红的桃花落在池塘的春水之上,点点涟漪,无情还似有情。

江漓大手伸了过来,搅乱她心湖的一池桃花春水,她抱着手指蹭来蹭去,恨不得自己马上变成人形。

她有点不放心,害怕原主家里那边会担心,又害怕这个人会孤单,害怕自己不能变成人形,连任务都完不成。

安栗小爪子放在江漓的心口处,默念道:你听得见,你要是听得见就去找吕荼,跟她谈场恋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