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不知耻。若他真那么在意她,为何长公主派人下毒,他能装作若无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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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郁阙拿着烫伤药去拜访长公主,她想要亲自将事情问清楚。
“长公主不是请我来教你制香么?”郁阙道。
元盈意兴阑珊,一副不愿再与她虚与委蛇的模样:“夫人也知道我手受了伤,恐怕要过些时日才能求教了。”
身边婢女:“长公主昨夜发了高烧。”
郁阙:“这倒是巧了,萧相大人昨夜也高烧不退。”
“子深发烧了?可有请御医?”元盈立即询问。
郁阙笑了,她猜得没错。
长公主喜欢萧默。
郁阙:“没有,不过他倒是心系长公主,命我过来送这一瓶伤药,叫我嘱咐你,千万仔细养着,不要留了疤。”
元盈:“他发着烧,还想着这等小事,行了,药膏我收下了,你快快回去传御医给他退热。”
郁阙:“不急,我来还有一事要问长公主。”
“何事?”元盈一副赶客的意思。
“为何派流心来毒害我?”郁阙凝视着元盈,直言不讳。
此言一出,长公主诧异地看向郁阙,就连边上的婢女也惊愕。
郁阙莞尔一笑:“流心亲口承认了,长公主有权有势,恐怕不会在我面前否认吧?”
“行,那本公主也不必装了,当然是因为沈彦,他明明受本公主庇佑,心里念的却是你,我咽不下这口气、”
“是沈彦还是萧默?”郁阙质问道。
婢女:“萧相夫人,你怎能对长公主不敬?!”
元盈斥责婢女,“你们出去!”
房内的婢女听命离开,屋子里只郁阙与长公主二人。
元盈笑笑:“你很聪明,知道我对萧默有意。但我所做之事统统与他无关。一开始我想要沈彦,只因为他是萧默的死对头,我想惹得他吃醋,看看他是否对我有情意。”
“只是这个原因?长公主就设计拆散我与沈彦?”
“是!他一开始坚决不从,我渐渐对他产生了兴趣,我对萧默也没有那么在意了,我吩咐萧默助我,只要将你收为妾室,那么沈彦也就死心了。”
果然如此!她就是这么沦落为萧默的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