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萧默与沈彦有何不同,后者在读书一事上颇有造诣。但萧默则不同,她发现他与她一样样是品香的高手,他也喜收集香谱,素日也收集琴谱,这些对于读书人来说玩物丧志的东西,沈彦碰都不碰,郁阙婚后也收敛起来。
但自从进了萧府,她又开始摆弄这些,并且因为萧默的收藏而如鱼得水、得心应手,所以从这方面你来看,自己与萧默可谓是臭味相投。
郁阙等了片刻,没有了耐心,坐到他书案对面盯着他。
萧默终于被盯得没有办法忽略她了。
“夫人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今日外面日头这样好,我听仆人说,附近有个瀑布,你带我去如何?”
萧默掂了掂手里的文书,“我要处理公务,恐怕没时间陪夫人,瀑布不远,你吩咐仆人带你去便是。”
他一定要这么僵着么?她都已经伏低做小来讲和了。
自从昨夜开始就没给她好脸色。
郁阙攥着书案,不去就算了,奸臣对公务还挺上心,他以为他整日想得都是怎么捞钱。
她浅笑:“原来萧相大人也如此醉心公务,那我便不打扰了。”
这话叫萧默额侧青筋不禁微凸,听着像是奉承话,实则实在嘲讽,意思是奸臣也会醉心公务么?
郁阙刚起身,就被人拽着了下来,萧默如恶狼扑食,将她推到地上,幸而书房的地板上垫着厚厚的席垫,否则头都要撞晕了。
“夫人说得对,奸臣怎么能忙于公务,该整日沉迷女色财宝才是!”
他眯起的眼睛散发危险的信号,抬手拔了她的发簪,乌发如瀑倾泄而下,披散肩身。
“我可没有这么说!”郁阙急了,虽然心虚但也要装出理直气壮的样子。
“可你就是这么想的。”
奸臣这是有读心术不成?
“我没有,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夫人再说一句没有?”
“我、”郁阙挣脱不得,一双手腕被他束在头顶,他就这么居高临下,以睥睨之姿地看着她挣扎。
郁阙挣扎不动了,他才用空闲的左手慢条斯理地挑开了她的腰带。
“算起来,离开皇城以后,也是有阵子没有与夫人亲近了。”
他俯首来吻她。
郁阙被他困得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她只想着去附近的瀑布游玩,谁有心思与他做此事!
“这里是书房!光天化日,仆人说不定会闯进来,你不要颜面我还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