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家比较贫困,她也不收诊金,但是做的这些也仅仅是留了一个好名声。
宗族的人平日里对他们家是一团和气,真是遇到了事情,没有人站出来为他们说话的。
放眼整个村子,也就徐忠夫妇跟他们关系好叩扣群司二而2伍九仪死七搜集这篇文加入还能看更多吃肉文一些。徐瑾瑜双亲办丧礼的时候也是他们帮徐瑾瑜张罗,另外还有外村的一些人,念着徐瑾瑜母亲的救命恩情过来送葬。
原身是恋着那片从小生长的地方,想要守着与家人共同的回忆不愿离开,而她不一样,那里不是她的故乡,她的故乡是一个永远回不去的地方,徐家沟也寄托不了她的乡愁。
徐家沟在她的心里,也只是一份恩情,还有一份责任罢了。
一份恩情,是邻居徐忠一家。穿过来之后,唯一的温暖就是徐忠夫妇了。
是他们将奄奄一息的她抬回家中,半夜为她找老伤医,还好吃好喝的照料她,也是徐诚兄在听到有人说她坏话时挺身而出,为她辩解。
世间不缺锦上添花,缺的是雪中送炭。
上次去南山的时候,路过徐家沟,她给徐忠夫妇带了些布匹,然后带着备好的东西去原生家人坟前祭奠了一下。
也算是履行了之前的承诺。
“小姐,水有些凉了,要不要再添点热水?”小风为她擦着头发问道。
徐瑾瑜回过神来,看窗外黑漆漆的,说道:“不用了,天色有些晚了,我也有些困倦。”
她擦干身上的水,换上舒服柔软的寝衣,裹上一件披风便回房,屋内烛光发出橘黄的亮光。
“卧房有人么?”徐瑾瑜看着窗上映着的人影问小风。
小风四处打量了一下,“应该是公子吧,我看郯明在院子里呢。”然后她手一指蹲在菜畦里的一团黑影,“那不,在那看菜呢。”
徐瑾瑜顺着她的手指方向一看,果然有个傻大个在蹲着拨弄着青菜苗。
樗里疾此时正坐在书案那里拿着一卷书在看,见她回来立马抬起头,看着她慢慢靠近。
徐瑾瑜解下披风挂到衣架上,问道:“找我有事?”
樗里疾倒了一盏茶,朝她招手,不答反问:“怎么,没事不能过来?”
她弯腰端起茶盏一饮而下,嗔笑道:“那你要是非要来,也没人能拦住你。”
樗里疾拍了拍身边的蒲团,让她坐下来,“我给你商议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