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道:“天下强弓劲弩皆出于韩,射程可在六百步之外,我一直想要制作出来一种弓|弩,可以超越韩国的弓|弩。”
樊将军叹了口气,“唉,韩国不仅有劲弩,还有利剑。不过这不在于他们工匠的手艺有巧,主要是因为他们有铁矿石啊。若是我们大秦有这等好的铁矿,将军中的箭|矢换成铁的,士伍配备的铜剑换成铁剑,那定会战无不胜!”
“对啊,现在军中都是用铜制兵器,铁器都统一制作成农具,由各地统一管理,发给农夫用作耕种了。”张大遗憾地说。
徐瑾瑜评价道,“如今铁器短缺,只能如此做了,耕战耕战,耕在前,战在后,若是农夫没有趁手的农具耕种,粮食产量也会减少,若是民无粮可征,秦军又如何安心备战。打仗打的不仅是人,还有家底,看谁家的家底厚实。”
樊将军听徐瑾瑜这一番话,夸赞道:“徐医士所言极是,打仗打的确实是家底啊,看国家人丁多不多,国库丰不丰。”
正在三人聊地火热之时,赵征一脸急色过来了,见樊将军正在跟人说话,便附在赵镇耳边说了几句话。
赵镇听后,眸光一聚,挥了挥手让赵征先去账外候着。
“这样,我先让人领你们去给你们备的营帐,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先列个单子,过会儿我让赵镇找你们去拿,让他准备。”樊将军说到。
待她和张大被人领着出了营帐,在门口候着的赵征便进了帐中。
樊将军此时已收起笑意,坐到书案前,拿出一封密封的信筒打开,“赵征,你说。”与方才和人谈笑风声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赵征走到书案前,轻声道:“禀报主子,方才我见郯清带着公子疾的一队亲卫,风风火火地去步兵营了。”
樊将军本来在看密信,立马抬起头问道:“可知为了何事?”
赵征摇了摇头,如实回答道:“属下不知,还未打探到。”
赵镇听言心头一跳,“或许,跟那事有关?”
“你说。”樊将军将帛书重新装进信筒。
赵镇上前一步,低声道:“我之前跟主子你汇报过,郯明和徐医士来往频繁的原因,郯明是他师傅只是表象,其实真实原因是公子疾在和徐医士交往,还有近日密探查出来的一些消息,还未来得及向主子汇报。”
“也跟公子疾有关?”樊将军问。
“是,主子之前不是吩咐我查徐医士的底细,我派人到了她的老家,前几日的来了消息。她的身份确实没问题,跟验传上无出入,其亲父在打仗时受伤落下病根,解甲归田几年后身亡,亲母是名女医,前些年行医路上意外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