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色的酒水几乎溢出杯口。

加上这手的主人,几乎在场每个人都来惊了林纵横至少一杯的“几乎”便可以去掉了。

这是先前唯一没有来敬林纵横的人。

胡辞。

州围闻声抬头,眯着眼和胡辞对视两秒,和片刻之前在厕所门口的那一幕如出一辙,令人有种场景重叠的错觉,然后她没有理会自己刚刚才要林纵横别再喝酒的事,肩膀耸一耸酒精作用下打起瞌睡已然意识不太清醒的他,叫他:“林纵横。”

林纵横睁开眼,声音带着点慵懒的鼻音:“嗯?”

胡辞淡淡打断:“我敬的是你。”

她的眼睛看着州围,话自然也是对着州围说的。

一旁台子上杯盏狼藉,也分不出哪个杯子是没有使用过的,保险起见,州围拿了林纵横喝过的杯子满上,玻璃杯清脆的碰撞声里,她与胡辞碰了个杯,然后扬起脖子一饮而尽。

胡辞挑挑眉,也把杯中酒一口气喝尽。

州围拿起酒瓶:“还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