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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听到后更是笑得不行、笑得身子无力,自椅子上溜到了地上还在笑:“特别的儿子,哈哈,哈哈!”她笑得抚胸捶地一番后,指着赵一鸣“咯咯”的笑道:“我生得,当然是特别的儿子,别人生出来的;哈哈,我生出来的儿子特别在,虽然叫你爹,可是却也较别人爹,你说特别不特别?哈哈!”

赵一鸣伏在桌上大笑着以手拍桌子:“特别,太特别了!”虽然在笑,可是他的全身都绷紧了,如果不是还记得于钧的话,他现在已经把孙氏掐死了!

这个该死的坚人!他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是安了这样的心思的!

赵一鸣恨极,却不敢把脸抬起来,反而深深的埋在了衣袖中:他的脸已经铁青、铁青了;她可不想把孙氏的酒吓醒了,他和红裳定的计刚刚才开始呢。

红裳虽然一个字也没有对他提及孙氏的想法,可是他不是傻子,而且他还是个男人,所以不由自主的就把孙氏手中的绝育药,和她那个坚夫放到一块去想:如此还有什么是想不到的。

他赵一鸣,差一点点就要为人家养儿子,还会把人家的儿子当成宝贝养大!

赵一鸣的手越握越紧,他已经不拍桌子了,在孙氏的笑声中,他以头相撞了几下后,才咬牙又咬牙的把气忍下:不能坏了大事。

灭了一个孙氏容易,但是谁设下这样一环又一环的毒计,来谋害他们赵府的?那人又有什么目的,这些原比杀一个孙氏出气更重要。

他看向孙氏,想起了与她的相识,和她进府的原因:那个时候,便是有人已经在算计自己了吧?孙氏当初肚子里的孩子指不定是谁的,九成九不会是他赵一鸣的!又想起这些年来他对孙氏的宠爱有加,赵一鸣更是如同吞下去了一肚子的苍蝇。

孙氏的娇柔,孙氏妖媚……,一点一点在他眼前闪过,他现在才忽然想到:这些都不应该是一个好女子应该有的,一个好女子如果是天生的妖媚,就不会再有娇柔清纯!孙氏,好手段啊!

赵一鸣不止是恨,也不止是恼,他都分不清自己心头的滋味:苦也不是,痛也不是,总之,他极为难受。

最后,他又一次想起那个带他去寻孙氏的住处的往年“好友”来,他握紧了拳头:好多年了,他应该去探望一下自己的好友才对,不然岂不是太不近人qíng了?

赵一鸣想到此处,抓起桌上的凉茶连连吃了几杯,然后才真正的冷静下来,转头看向孙氏:怎么半晌没有听到她的笑声了?

孙氏在赵一鸣陷入了往事的时候,笑得累倒在地上居然睡着了。

赵一鸣低着头看着孙氏,最终他并没有出手打孙氏,而是上前把孙氏粗鲁的提起,一下子仍到了chuáng上,发出和一声觉闷的响声。

因为赵一鸣没有顾及孙氏一点,所以孙氏被摔的一痛,但她醉得太厉害了,只是模糊的哼叽了两声便又沉沉了睡了过去。

赵一鸣走到chuáng边,恨恨的看着孙氏的脸,越看越恼恨不已,忽然伸手把孙氏的衣服全部扯了下来,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意思!

【第二十四章 心系他人】

第二日一早,孙氏在睡梦中听到屋里有响动才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时发觉天色已经大亮,只是她还有些迷糊,一时间她还认为自己是在山上的家庙中;下意识她向响声来源处看过去:赵一鸣正在穿衣服,响声是他穿衣时碰到一旁的椅子发出的。

孙氏看到赵一鸣才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记起了她昨天回到了赵府,而且昨天晚上赵一鸣来到了她的房里,她陪他吃的酒,吃了很多的酒;然后……,然后——,然后呢?她心下大惊:她记不得然后了,她不知道吃酒吃到后来都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为什么不计得后面的事qíng?那只有一种可能——她、她昨天晚上吃醉了酒!

老天!孙氏在心中呻吟了一声,她的脸一下子苍白了起来:她有个不好的毛病,就是一吃醉酒便会乱说话,什么话也藏不住;越是平日里不能说的事qíng,她越是要说出来,还要说个痛痛快快;如果有人在她醉酒的时候问她话,她更是会一字不漏的把前因后果说个清楚明白!

她小心的、悄悄的看了看赵一鸣:昨天晚上,应该是他先醉的;那么,他应该没有听到什么不应该听的话才对。

她一面想着一面想探头看一看:因为赵一鸣侧背着身,她看不到他的脸;她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什么也没有穿!刚刚她醒过来时吃惊太甚,所以并没有发觉自己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