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知道就好好练琴，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等你有进步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怎样算有进步？”她每天都在苦练，做梦都在跟贝多芬讨论床单的颜色哪个好。

“我说过，一年后的青少年交响乐团比赛，我要在学校的首发队伍里看见你的名字。”

这是孟寒第二次说这个，小乐上次只以为很简单，但是进了附中才知道，这很难。

能代表学校参赛，基本上都是高中部的学长学姐，初中部名额很少，还没听说过哪届的b班有进去的。

“我争取吧。”估计新生里面只有菲林那样的天才才有资格进去。

“争取？我特么玩了命的给你加课，你就只是争取？是必须！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两个，要么，你给我站在指挥台上，要么。你就给我坐在离指挥台最近的首席位置！”

小乐眨眨眼，“老师，您发烧了还是疲惫了？”

首席的位置怎么会留给她这个新人？那是代表着国家的比赛，哪里那么容易进！

且不说菲林那样的天才存在，就说高年级的学长学姐，好几年的学习不是让新人玩逆袭的吗？

指挥就更扯淡了，指挥系那么多人才。无论是狂野派还是温柔派。都是正宗的科班出身，轮得到她这个小提琴的出头吗？

让一个小提琴系的站在指挥台上，你让人家那些学了好几年指挥的猥琐小棍男女情何以堪！

“陈小乐。把你刚刚的话给我收回去。”

“可是这个要求太过苛刻，我真滴做不到，老师，咱们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慢慢的——”

啪！

孟寒的手打在小乐脸上。小乐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