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暂时找不到她高价收费的突破口,但我们可以从别的地方收拾她,这不上面正好要举办职业竞赛吗?我用赞助的关系让她参加,如果她在竞赛上表现的有任何的不妥,就可以让劳动局吊销她的心理咨询师资格,到时候墙倒众人推,她的资格被吊销了,那些曾经被她敲诈过高价医药费的人,还会像现在这样保持沉默吗?”
弟弟说的兴高采烈,班主任听的心惊肉跳的。
“你是不是答应了别人什么事儿?”如果不是这样,又何必打着旗号去处理一个早就不相干的陈小倩呢?
“你别问了,你只要知道,这件事办妥之后,咱家就要飞鸿腾达了,到时候给雅雅送到国外去念书,你还用愁她不听管教吗?”
挂上电话,班主任心乱如麻。
听弟弟的意思,他应该是答应了别人什么条件,有人要搞陈小倩,然后给弟弟一些好处。
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一直没修的破碎镜框,那是小倩砸碎的。
厚德载物四个大字,德的部分被砸碎了,小倩不让她修,她也真没修就这样看着。
这几年她不再收学生家长的钱财,没事儿的时候就会看看那个碎掉的德。
小倩上次救了雅雅,她本想去道谢,可始终觉得愧对小倩,也没脸见她。
现在弟弟要对小倩使坏,她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班主任想着弟弟说要送雅雅出国读书,以及小倩当时来家里质问她为什么藏录取通知书的事儿,两个事儿仿佛在心里拉锯,良心和利益激烈的交织,她一片茫然,不知何去何从。
弟弟挂了电话后,马上拨了个号码,声音谄媚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