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修越泽下意识就捂住鼻子，眼眶内满是酸出来的生理泪水。

“让你低头走路。”夏皓煊低头，佯装生气，但是最后又只能好笑而又心疼地揉了揉对方的鼻梁，声音在夜幕特别地温暖。

修越泽缓缓抬头，对上了一双在路光灯下显得有些温润的眼睛，自己渴望许久的眼睛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而且只有自己的身影。意识到这一点，修越泽突然笑了出来，“没事，不痛了。”

“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夏皓煊手上的动作不断，好一会儿方才神色自若地收回手指，只是放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捻了捻方才开口，“怎么一路上心不在焉？”

“我……”修越泽张嘴，却没法解释，只能默默垂下头。然而在下一秒他发现自己的连衣帽被人拿了起来，然后盖在了自己的头上。

夏皓煊仿佛没有看见修越泽的惊讶一般，抓着对方帽檐的双手往上一提，头微微低着，两人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一滞。

修越泽注意到对方越来越近的脑袋，心跳瞬间变得混乱起来，说话都有些结巴，“皓、皓、皓煊？”

“嗯？”夏皓煊脸上没有以往温和的微笑，意味不明地发出个鼻音，低头的动作直到两人额头抵额头方才停下来。

“你想不想知道我之前在沙滩上究竟想和你说什么？”

修越泽很想做出回应，但是他仿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般，愣愣地望着面前的人，深陷在对方那双漆黑的眼眸中。

“那就是……”

对方后面的声音近乎于无，修越泽并没有听清楚。

“是什么？”

夏皓煊突然松开手，站直身子，脸上恢复以往的笑容，“没什么。”

不知道自己心底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落，修越泽转头的时候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刚刚两人靠得太近，他下意识就屏住呼吸了。

“挺晚的了，我们回去吧。”为了打破沉默，夏皓煊转头看向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