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看到萧兰草,热情地跟他打招呼,萧兰草要房间钥匙,她取了给萧兰草,看到两人腕子上的手铐,笑道:「这就是那个所谓的小偷吗?长得一表人才啊,听说还在大公司当白领呢。」

萧燃哭笑不得,心想这流言传得也太快了吧,这才多长时间啊,好像整个小岛的人都知道他偷东西这事了。

萧兰草说:「是啊,就他,为了深人调查,我只好选择在这里住了,妳也知道派出所那边多小啊,哪睡得下两个人。」

「那就住下吧,反正有人付钱,住多久都行,」老板娘说完,又对萧燃说:「帅哥今晚的饭钱免了,就当是你被冤枉的慰藉了。」

「我这还没调查呢,妳怎么就知道他是冤枉的?」

「错不了,长得这么好看,一看就知道是正人君子。」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从里面出来,看到老板娘和他们说笑,脸立刻绷了起来,他身材高大,古铜色的肌肤,面部线条刚硬,再绷起脸,看起来难以接近,不过他年轻的时候应该很帅。

萧兰草帮他们做了介绍,说这就是饭店的老板皇耀,萧燃和他打了招呼,他淡淡地回了礼,又问他们还有什么事。

这态度很明显地表达了他的不快,萧兰草就没讨嫌,带着萧燃上楼,萧燃小声说:「他好像不喜欢妻子跟别的男人说笑。」

「是啊,据说他是有名的醋坛子,对老婆很好,但要是看到老婆和谁聊天,他就不高兴,也是可以理解了,看你刚才对尤钱的态度,和他不相伯仲。」

「我又没表现得那么明显。」

「很明显了,至少我感觉得出来。」

笑咪咪的表情证明萧兰草很享受被嫉妒,萧燃想老板娘大概也是这样的心态吧,他叹道:「一个和妻子来度假却跟别的女人调情的男人,一个见不得老婆与别人说笑的男人,每个家庭都有它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