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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书苦笑:“没有。”

封仪接着道:“纵欲过度?”

“咳咳咳,”喻书差点被唾沫呛死,简直不知道该作什么表情了:“我昨晚在哪你不是很清楚吗?”

“一个人也行的,”封仪见怪不怪道:“有条新闻不是说,小伙子在家里自己把自己撸死了吗。”

喻书:“……”竟无言以对。

一分钟后,血槽终于回到危险线以上,喻书为自己正名:“我是做了噩梦!”

“哦。”

这可有可无的态度、这没有起伏的语气……喻书默默地磨了磨后槽牙,转移了视线。保镖大哥你一直盯着我是要闹哪样啊!

初夏,现在这个时间,天光不算明朗,但也可以看清事物了。

梅花桩、稻草人、还有阅剧无数依然看不懂的某些道具,喻书想了想,觉得这大概是少林十八铜人阵的翻版。

主角登场了。

是的,穿着一身月白色练功服的总裁大人。

这画风不对啊!

封楚看也没看喻书一眼,脸色阴沉地开始了早课。老实说,宋时来的时候,他就曾经抗议过让外人看自己练功这种行为,但被祖宗轻飘飘地镇压了:“以后如果遇到危险要用武功,看到的人会更多,这点目光都不能承受?”

但宋时和喻书是不同的。

宋时目光沉静、神色平稳,即使站在后院也不会有什么影响;而喻书身体前倾、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也张开,好像某人是动物园里新出生的熊猫一样,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