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我知道。”冯如生笑着点点头,也不恼。
他还说:“我一直都知道,但那又如何,我就喜欢你这无情无义没有良心的样子。”
白凝侧过脸去,不再对着冯如生。
冯如生也不是来同拌嘴的,他手指轻轻一敲,阻挡在他面前的屏障破碎消失。
“你说你要蛊惑人心,千方百计让我传你天蝶秘术,最后你却被他蛊惑了心。你说他会来求你,最后,他却与一个贱奴解了身上的毒。”他捡起床上的一片纸人,缓缓坐下,慢不经心地打量着这一床的小纸人。
白凝的瞳孔骤然放大,她转过身,俯身揪起冯如生的衣领:“你说什么?”
“你给他下的作茧自缚已经解了,和一个贱奴解的!”冯如生抬起头与她对视。
岂知,这样的话简直字字诛心。
白凝的眼眶绯红,她紧紧地抓着冯如生的衣领,歇斯底里地说:“不可能!”
冯如生握住衣领上颤抖的双手,轻轻地将她拖进了怀里,将她搂得很紧。
“凝儿,你说你爱天下的,怎么就被他蛊惑了呢?”冯如生抱着白凝,幽幽问道。
白凝在他怀里没有挣扎,眼眶湿湿的,却没有一滴眼泪流下来。
她从小就很自信,以为什么都在她的算计内。
她以为给司一下了作茧自缚,他就一定会来郑国求她。
两年了,他没有来,她以为他死了,所以她杀了郑国的国君,杀了太子,扶持着一个侧妃留下的三岁孩子做国君。
“凝儿,现在你还爱他吗?”
他补充“或者恨他吗?”
芜居
月中天,叶小鱼还被留在书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