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你的珝公子,可不是现在才得知自己好男风的。那一柜子藏书,一看就是深谙此道。他对你有没有那心思,我不知道,但是你是彻彻底底被他迷住了,别不承认了!”封尚恨恨的道,随即又想起,这次来找桓玄的重点不是闻记的藏书么,怎么被桓玄连消带打,扯上了个人问题,主题却忘了个一干二净,遂道:“闻记,闻记!”
“闻记怎么了?”桓玄不耐烦的道。
“闻记的藏书现在都在珝公子处,当年灭口闻老板之人会不会与珝公子有关。”封尚快急死了。
“闻记关张几年?”桓玄冷冷的问。
“十几年罢。”封尚答。
“珝公子今年贵庚?”桓玄又问。
“十几岁罢。”封尚又答。
“一岁半岁的奶娃娃为何要灭你的闻老板?”桓玄懒得理他。
“若不是他动的手呢?”封尚问。
“定然不是他动的手啊!”桓玄嗤之以鼻。
“我的意思是定然与他有关。”封尚恨恨的道。
“有何关联,你倒是说说看。”桓玄给他个白眼,看都不想再看。
“你现在就是闭目塞听啊,证据在你眼前,你都不愿抬眼看看,那小妖精给你使了什么迷魂术了。”封尚吼了起来。
“放尊重些!有什么证据,你倒是说啊。”桓玄确实不想听,特别此事关系到谢珝,他不想得知些于他不利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