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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难道天下一统之后,陛下也继续留在蜀地吗?”张塬冷声问他。

“待到那日,若有必要,迁都便是。”

若有必要……这四个字听着就耐人寻味,在场之人免不得有心下嘀咕的,这若是到时皇帝换了,岂不就没有必要了?

张塬的面色已十分难看,那小皇帝快要吓哭了,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莨又站了片刻,见他们已无话再问自己,拱了拱手,淡定坐回去,继续喝酒。

亥时,国宴散席,萧莨回去住处。

他们一家就住在这宫里,最西边辟了个单独的院子给他们,院内院外把手之人都已换成萧莨带来的亲卫。

萧莨被人扶着进来,一坐下祝雁停赶忙叫人送热水来,忙着给他擦脸脱鞋松头发,又亲手去泡了解酒的蜜水来,喂给萧莨喝。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啊?”

祝雁停以为,那些个人应该不敢灌萧莨酒才对,转念一想,或许是连日舟车劳顿,到这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去参加那劳什子的国宴,才会如此。

热帕子盖上脸,萧莨闭目躺在榻上好一会儿,渐渐缓神。

祝雁停坐在榻边,又给他重新换了条帕子,盖到他额头上。

萧莨攥着祝雁停的手,将他拖下去,手按着他后脑将他压向自己,咬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