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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莨轻眯起眼,嗤道:“你这是在教我怎么管教儿子?”

“不是,……你别迁怒珩儿了,别因为我伤了你们父子之间的情分,不值得的。”

萧莨周身都是低气压,深深看着祝雁停,无甚表情的脸上透不出他的心思。

祝雁停想了想,主动解释起昨日的事情:“无论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想耍小心思,也不是故意落水,那真的就是一次意外,因为珩儿说想要那花……”

“如果是你想要那朵花,我也会去摘的。”

“是我不对,高估了自己的能耐,反而闹出这许多的事情来,给你添麻烦。”

“……还有你说的之前的事情,我辩解不了什么,我做过许许多多的错事,错了就是错了,但你若是愿意给我机会,我会改的。”

“你别总是生气了,为了我这样的人气坏了身子,真的不值当。”

祝雁停断断续续地说完,萧莨没有半分触动,一句话都未再与他说,漠然转身而去,屋门重新落了锁。

祝雁停对着空落落的屋子呆怔半晌,无声一叹。

他就这么在这西间里住了下来,萧莨不再让他去前头,不许他见任何人,门窗都紧锁着,只叫了个又瞎又哑的下人伺候他。

他病了几日,后头一直喝着药高热总算退了下去,虞医士来过几次,也只能隔着厚厚的纱帐为他诊脉,连话都不敢与他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