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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雁停一怔:“通敌叛国、里通外贼是何意?!”

萧莨眉目沉沉:“你不是几次三番派人,想探听定国公府的人来到底要与我商议什么吗?我现下便告诉你,刘崇阳做的便是这通敌叛国之事,与外敌勾结,中饱私囊,攥取不义之财,你当真觉得,只要能登大位,无论用什么手段,哪怕不忠不仁,为了一己之私置天下苍生于不顾也无所谓吗?你兄长用着这样的人,更有可能也参与了这些事情,这样行径,到底有哪一点配为人君?”

祝雁停下意识地争辩:“我不知道,我兄长亦不知,刘崇阳当真做过这些事情?我们真的不知道……”

他说着顿住,用力一握拳,声音陡然冷硬:“你觉得我们与刘崇阳同流合污?你有证据吗?我便是再卑劣,也还记得我姓什么,我怎可能做出这种置祖宗江山于不顾的事情?!祝家的江山当真败了,我能得到什么好?我兄长又能得到什么好?我们现在图谋的这些还有何意义?!”

萧莨不答,只沉默不言地看着他,似要从他面上神情看透他心中所想。

他确实没有证据,别说是证明怀王做过什么,连刘崇阳的那些阴私龌龊,光凭贺熤交给他的这些证据,亦远远不够定他的罪,以刘崇阳的能耐,再有那道人帮着颠倒黑白,皇帝未必就会拿他如何。可如今他们萧家出事,兄长身死、父亲病重,即便想要继续收集证据,亦有心无力,他也不愿再等下去了,他必须凭这个换一个上战场的机会,且解决后顾之忧。

“你说话!”祝雁停的眼中布满血丝,瞪视着他。

萧莨沉声道:“你未做过我信,可你怎么确定,你兄长也半点都不知情?”

“那你告诉我他当真这么做,到底能得到什么好?!我之前就说过你对他一直就存着偏见,在你眼里他做什么都是错的,你凭什么这般怀疑他?!”

“我不知你兄长做没做过,可他与刘崇阳勾结是事实……”

“你非要这么对我吗?!”祝雁停通红的双眼里滑下眼泪,“我已经答应跟你走了,你就不能放我兄长一条生路吗?非要对他赶尽杀绝吗?!他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么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