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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雁停哂笑,又道:“这事说来也是一桩宗室丑闻,如此恶妇在亲王府作威作福,我父王竟还纵容着她,连陛下都觉得丢人,差一点就要革去我父王的爵位,被勤王劝着作罢了,当中这些细枝末节实在有损宗室颜面,陛下下了严令不许外传,所以外头人都只知道怀王府闹了出笑话,不清楚其中更多的事情。后头那女人生的儿子落水夭折,那女人病死,我父王被打击得一病不起,没两年就去了,兄长才承袭了王爵。”

萧莨闭了几闭眼睛,依旧枕在祝雁停肩上,握紧他的手:“……眼见着就要不行了,是何意?”

祝雁停一怔,发觉自己说错话,赶忙哄他:“没有,当真没事,陛下派了宫中御医来给我看过,后头又有太医一直帮我调养身子,余毒早就清了,我现下就是不能受寒,别的当真没什么,表哥你别担心。”

萧莨坐直身,望向祝雁停的双眼中似有什么激烈的情绪晦暗难辨,祝雁停犹豫着要再说些什么安慰他,下一瞬便被萧莨拉入怀中,用力揉进身体里。

萧莨的喉结滚了滚,在他耳畔涩声道:“我为何,没早些认识你……”

祝雁停低笑:“表哥,你与别人的婚约在娘胎里就定下了,就算当初我当真将你请来府上陪我玩,我们那会儿就相熟了,我喜欢上你,你会为了我悔婚吗?”

萧莨的呼吸略微粗重了些许,不待他说,祝雁停微微摇头:“表哥不会的,我的表哥是真正的正人君子,从不会做违背良心之事,我最喜欢你的便是这一点,我们现在认识也挺好,免得从前你为我伤心难过。”

难以言喻的酸胀情绪在心口沸腾翻滚,萧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低下头,凶狠地覆住祝雁停的唇。

第27章 无稽之谈

怀王府。

不起眼的灰布马车停在王府侧门的小街巷上,祝鹤鸣身边的心腹管事迎出门,来人下车,是当朝首辅刘崇阳,和他身后一身道袍,面色平淡的国师虞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