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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皇兄哪能这么多年了,还成不了太子?

父皇龙体越来越不好了,若皇兄将来一日能登基,她便有无上尊荣。

嘉和越想心口越堵着气:“那我要养面首!”

回宫后,几回她都能想起宋承澧。

她突然就对他感起兴趣来了,什么家世身份的并不重要,驸马面首在她眼里也不过是同一类讨她欢心的人。

皇后看她一眼,就知她又不知在想什么点子,提醒道:“说过多少回了,把你的性子收一收。”

“少闹点事,母后也没法次次都护着你。”

嘉和听了,心里却不以为意。

母后就只会劝她少惹事,劝皇兄不要惦记权势。

可那是他们应得的,为何不争?

父皇子嗣单薄,只两个皇子。

皇兄不做太子,难不成让那个只会写诗作画的萧嫔所出的来做?

皇后也不再多说,让她在宫中歇好,也莫再同驸马闹脾气。

离开时,不由在心中叹口气。

她一直有意地去教导儿子,莫要生那些不妥当的心思。但似乎效用甚微。

不仅是儿子如此,女儿也是如此。

但任谁被放在这个位子上,巨大的诱惑在前,想要他们无欲无求,也确实是为难之事。

人的心思最是难管,皇后也知他们表面应和她,心中却说不准有其他想法。

太年轻莽撞,便会不知进退。

当他们父皇真的龙体病弱,诸事不闻。

那人可是天子啊。

即便真病了太久,所有人都忘了他的威慑。

但她是记得。

起初她也不是没试探过,可越接触越隐隐能感觉到什么不可触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