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卡国的前任国君,那是他没有提防,武力值太低,过于脆皮。

当然,高一点也没有什么坏处,就算是宫内,国君都可能被刺杀,要是毫无自保之力,也可能会被底下的朝臣架空。

“卡国近些时日风调雨顺,瀑布水流也未曾有干涸迹象,何须祈雨。”

萧小白没有否认自己有这个本事,但也并不想来个现场表演。

“那便是有了。”

陆玉倒也没有说要萧小白祈雨的话,书中记载,巫者求雨要搭建高台,焚香沐浴,再跳祭祀之舞,那得花上一大笔钱,国库挣得那些钱,她花了大部分在铺路上,还要储备足够多的粮食,以应对荒年。

现在农民主要是靠天吃饭,陆玉不能保证卡国每年都是风调雨顺。

怎么算都觉得自己很穷,她可不想要浪费在看萧小白跳舞上。

萧小白没有作声,用纸折了只小鸟,他咬破了手指,在纸鸟的两边用鲜血点成它们的眼睛,吹了口气,它绕着陆玉扑棱棱地飞了一会,然后又软趴趴地掉到她的手掌心。

“我能够做到的,只有这个程度罢了,聊胜于无。”

萧小白驱使完纸鸟,立马一脸苍白地往陆玉身上倒:“我头疼,今日怕是不能去郊外做太累的事情,也不能处理公文了。”

其实他一点屁事都没有,只是为了示弱,顺便降低陆玉的戒心。

陆玉看着掌心的小鸟,心中感慨:巫者果然不同寻常,可惜它极其看重血脉的力量,旁人轻易学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