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两句,陆玉便不再多言。

江止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刚的对话,正是他贴心的徒弟在用自己的方式开解他。

呜呜呜,阿玉这样的好徒弟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他还那样胡思乱想,真是愧为人师。

为了不愧对徒弟的安慰,江止当天晚上还多吃了一碗饭。

然后过了几日,江止就病了。

刚开始还是比较轻微的那一种,就觉得头疼脑热,身体不适。

到日常他教导陆玉的时候,还是陆玉看出他身体疲倦,神态勉强,直接就开口让他去休息:“师父既然不适,先回去休息,若是你这样拖着病体传授徒儿学识,我也是于心不安。”

陆玉这么说,江止自然不能再勉强:“那我先去躺一躺,我就是觉得有点头晕,许是夜里着了凉,睡一觉便能好的。”

结果这一睡,就病得更加厉害了。

也没有发热,就是特别嗜睡,而且容色憔悴。

江止本来就生得白,这一病,脸上最鲜艳的唇色都黯淡下来,说是面白如纸半点也不为过。

宅子里除了两个大活人之外都是鬼,但是在入住之前,陆玉便布下阵法,保证有充足的阳气。

原本的厉鬼早就投胎转世了,鬼仆的数量加起来,还没有街道上多。

陆玉拿符纸测了阴气,在江止的卧房,阴气含量并未超标,绝对达不到影响人体的水平。

这还是他住入这宅子以来第一次生病,还是病得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