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格莱托头也没抬,回答道:“随便你。”

“你!”阿尔曼觉得自己又要抓狂了。

“香水来啦。”清脆的声音打断了阿尔曼已经在嘴边的怒吼,乔希晃了晃手里的瓶子,这是从德温特夫人的化妆台上偷偷挪用的香水,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乔希知道这个香水是某种花香的。

乔希噗呲噗呲将香水喷在阿尔曼刚写好的信纸上,将鼻子凑过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了一声轻叹,他也很喜欢这种香香的东西,闻起来就让人身心愉悦。

于是贝蒂第二天又收到了一束娇艳的红玫瑰,一如既往挂着新鲜的水珠,她捡起花的时候,底下还有一张散发着花香的粉色信纸,不同于昨天的话,第二天是一句:“愿你新的一天有个好心情。”

第三天:“你的眼睛里有深沉的夜,也有天上的星光。”

第四天:“我为你臣服,我的女孩。”

……

嘶,肉麻。

一连五天,贝蒂都收到了不同的信纸,从一开始单纯的排斥,贝蒂的心情变得复杂多了,她有些出神地看向坐在对面的里格莱托,男孩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一双薄唇微抿,认真地看着手底下的几何题目。

“贝蒂,你最近不太对劲。”怀特先生凌厉地目光透过镜片看向自己的女儿,仿佛看穿一切。

贝蒂没有说话。

怀特先生将一份题目拍在了贝蒂眼前,鲜红色的勾画在贝蒂眼里显得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