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曾雪绛问:“喝酒吗?”
傅克己摇头。
对面湖岸有人放灯祈愿,一盏盏莲灯随波浮游,湖面波光粼粼。
花间雪绛想,你不喝酒,又站着不走,难道想聊天?
“你来这儿多久了?”
傅克己答:“三个月。”
“你喜欢皇都吗?”
傅克己点点头:“还好。”
花间雪绛這:“没人不喜欢。原家兄弟刚来的时候,带着两个青州厨子,据说原上求吃不惯北方菜。后来他们发现,皇都每一家大酒楼,都能买到正宗青州甜食。”
傅克己心想,原上求那孙子居然喜欢吃甜食。
花间雪绛笑笑:“这里什么都有。”
有最高的摘星台,最漂亮的姑娘,最好的酒,最快的马。
傅克己道:“你也什么都有。”
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傅克己独来独往,冷清惯了。今夜本是最热闹的时候,花间雪绛却像傅克己一样冷清。
傅克己没想通,直白地问:“你为什么不去?”
“大家出三万两给我买酒,请我今晚一个人喝。报君黄金台上意,不得不缺席。”花间雪绛朗笑:“平时出够了风头,大过节的,还是别造孽了,成全几对眷侣吧。”
傅克己道:“以后还会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