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葬礼的除了自家的一家四口,也仅有郑之遴来了,陪同郑之遴的还有牧师和抬棺的人。

绵绵懵懂的被她抱在怀里,一直在问她付姨姨在哪里。

付瑾萱回国那一段时间,总会时不时的去她家串门,对绵绵也很好。

只是后来付瑾萱不知道因为什么,别说去她家,就连自己的家都不回。

绵绵的声音还在继续。

她说不出话,却是妈妈最先哭了起来。

妈妈总是这样多愁善感。

她有些生气,莫名其妙的不知为谁,抬棺木的人在眼前走过,她看着,只觉得棺木碍眼之际。

真丑!

她瞥开了眼。

连参加葬礼的人都少的可怜。

她禁不住冷笑。

付瑾萱瞅你混的破人缘。

真是有够差的。

雨还在下,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颗的顺着黑色的雨伞坠落,散开在了草木上。

棺木被填上了土,她站在雨下,寒风顺着雨水砸在了眼里,颊边都跟着生凉。

以绵绵的年龄虽然不知道什么叫死亡,但或许是气氛,亦或是妈妈和爸爸的悲恸,让绵绵一直在哭。

雨没有停,葬礼却已经结束。

她抱着打着哭嗝的绵绵跟在爸妈的身后,马上要上车时,她随口说还有事让三人先走后便转身又回到了墓地。

郑之遴还在那里。

她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的看着郑之遴在墓碑前一句句的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

其实公司里早有传言,付瑾萱喜欢郑之遴。

最初时她听后只认为可笑,可后来她发现,或许谣言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