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逼。”
梁伊衣说。
赵茗砚:“你才是傻逼。”
肖绒:“……”
温扶拧了一下梁伊衣的耳朵,肖绒拍了几张赵茗砚跟梁伊衣大醉的照片,温扶:“发我。”
还没站起来,荆天月的电话就打来了:“我在停车场等你。”
肖绒嗯了一声。
赵茗砚被肖绒搀着,最后是被荆天月开车送回去的。
她家住得地方肖绒有些眼熟,荆天月:“容家在那一片。”
赵茗砚父母离婚得早,母亲再嫁了一个在华工作的德国人,做画廊的。
肖绒把人扶下车,女人已经搀扶住女儿,唉哟了好几声怎么喝成这样。
一个劲地跟肖绒道谢,一边还拍了拍肖绒的肩,“小绒现在过得还好吧?”
当年一起出道的四个人,肖绒经常见梁伊衣跟赵茗砚的妈妈,送来的吃的也有肖绒的粉。
她很有礼貌,长辈也很喜欢她。
“挺好的,阿姨还好吧?”
“阿姨当然好。”
荆天月站在一边,注意到女人的眼神,笑了笑,“您好。”
又聊了几句,肖绒看着赵茗砚被扶进家门,门关上。
她说:“我以前很羡慕砚砚,她是我们四个里最没有压力的人。”
荆天月:“小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