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绒收工后急匆匆地换完衣服去找荆天月。
荆天月在监视器那边看刚拍的,肖绒跑了一身汗,荆天月转身,把她拉走。
她们坐车去了县城。
肖绒的老家。
凌晨两点,街道安静得很,导航的指示乱七八糟,肖绒干脆关了。
“我来开吧。”
她们下车换了位置。
熟悉的街景,白天被拍的风险很大,深夜长街没有灯光,偶尔一辆飞驰而过的摩托车。
和城市不一样的街景,肖绒把车停在一个巷口,问荆天月:“你说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她觉得好像是很重要的事。
荆天月靠着车窗,没看肖绒:“是关于你妈妈的事。”
前面是一家福利院。
门口的牌子都掉漆了,院字的耳朵没了,成了完。
不知道是哪个完蛋的小孩要被送进去,或者要被送出来。
肖绒也盯着哪个牌子,隔了半晌,荆天月转头,却发现肖绒在吸鼻子。
她无奈又心疼,伸手去对方滚落的泪珠。
“以前都没发
现你还是个哭包。”
作者有话要说:——n-o-i之论坛爬楼——
梁伊衣:《扒一扒n-o-i谁垫胸》老赵你咋了还垫胸呢?
赵茗砚:我胸最大垫什么,不是温扶就是肖绒呗。
梁伊衣:肯定不是温扶!